每年递增10%，的确像是拒绝人的条件。
当然，乔伊只能按照向南的话传递下去。
对方没有回话，只说再考虑考虑。
说完这些。
远处的马如龙心惊肉跳。
这……向南什么来头？
为什么看起来乔伊对向南很尊敬的样子？
从后面隐约看向南的举手投足，貌似对乔伊说话是以命令式的口吻。
呼哧。
马如龙重重的喘了口气。
自己用攀龙附凤的态度对乔伊，向南却颐指气使对待乔伊。
这种态度的落差。
让马如龙特别不服。
思来想去，马如龙走到马成功旁边耳语了几句，随即父子俩站到乔伊身后。
马成功开口很是热络：“乔小姐你好，我是马成功。”
“嗯？”
乔伊回过头很是不满，因为她正跟向南低语交谈，被人打断显得很没有礼貌。
“这是我儿子马如龙，在一中读高三，从进高一的时候就很仰慕你，希望能加个你的企鹅多多向你学习。”
马成功笑意繁盛，而旁边的马如龙，眼神略微抬高看着向南。
“哦哦，刚刚听这小朋友讲过。不过不好意思，我不用企鹅。非常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还有事忙，要不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