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王猛:这个,这个本将军有公务在身,先闪了,你们慢慢侃侃。”
“象山先生陆九渊:这位医家大姐姐正在行医救人,诸位在此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剑圣裴旻:年轻人,要耐得住性子,切不可鲁莽,还请少安毋躁,@庆卿荆轲,你要是看不下去了,就麻溜的回家,喝几坛陈年佳酿,醉躺他个十天八天。”
“庆卿荆轲:陈年佳酿?开什么玩笑,本大侠已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棺材板板中躺了几百年了,别说是陈年佳酿,就是普通的烧酒,本大侠......都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大哭的表情’。”
“亚圣孟子:那你就在棺材板板上画一个酒壶,权当画梅止渴吧。”
“庆卿荆轲:好主意,本大侠这就去。”
......
良久后。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回去后,注意修养,别做重活,以防伤口再次裂开,明天,再过来换药。”
“多谢了,妙春先生。”
“妙春先生?”司马九先是一愣,随后便回过神来。
在古代,‘先生’是对医生的另一种称谓,妙春虽为女子,但她却是医家之人,病人将她唤为先生,并无不妥。
况且,‘先生’也是对人的一种尊称,病人这样称呼妙春先生,正是为了表达他对妙春先生的尊敬和感激。
妙春先生微微颔首,并不说话,神色之中多了一丝疲乏的韵味,她目送病人离去,简单打理后,才将目光落到纳兰灵云等人身上。
妙春先生面向纳兰灵云一行人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李建成拱手作揖道。“医者济人,救死扶伤,妙春先生乃是岐黄前辈,我等有缘在此一览先生济人风采,实属荣幸。”
司马九等人亦跟着李建成向妙春先生行问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