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扶桑亲自上前,此时女子的面纱已经被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她双目紧闭,脸色青白,看上去倒真像一个死人。
月清歌此时把挽筝安置在一旁,也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女子的状况。
“这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月清歌此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刚才与他们说话的是死人?
“南疆傀儡术,不知扶桑王子听过没有?”月清歌回首,一双星眸光辉流溢。
“略有耳闻。”扶桑被月清歌看得心中一颤,随后他立刻将这种异样的情绪压了下去。
“看来这控制傀儡之人,与南疆有莫大关系。”月清歌又想到当日斗狮的那位男子,他也是南疆的人,莫非其中有什么联系?
“扶桑哥哥。”挽筝在一旁小声地叫到,颇有些委屈,但有刚才月清歌的警告,她虽不明白但也不敢冒然过去了。
扶桑正想过去安抚挽筝,却被月清歌拦住了,“她身上被泼了狼王的血,在草原上,你应该比我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扶桑顿住脚步,错愕地看着挽筝身上的血污。
挽筝也被吓住了,她当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将受到狼群疯狂的报复。
狼是一种极为忠贞的动物,且睚眦必报,若是狼王被杀,它们可以追敌千里,不死不休。
挽筝急忙把外衣脱去,拼命地擦着身上的血污,可是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始终紧紧环绕着她。
“怎么办啊,怎么办...”挽筝害怕又无助地看向扶桑。
“筝儿你别怕,哥哥在就不会让你受伤。”扶桑现在也是长眉紧蹙,不断地思索应该怎么办。
“主上。”一身墨色劲装的泠鸢从断崖的一旁上了来,“狼群已经过来了,现在三里之外,呈包围之势,事先已经按照主上的吩咐洒上了药粉,但是似乎没有作用了。”
“没用也是正常,狼王之血足以让它们疯狂。”月清歌将腰间的一个玉瓶取下,抬手将其向扶桑飞去。
扶桑赶紧接住。
“这种药粉里混合了狼极为厌恶的几种草药,一般的狼闻到了都不会靠近,你和你的属下可以将其涂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