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被吓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跪下叩首。
而似乎并没有人在意到她,一众人人直接越过她快步向着帐内走去。
“羲和!”承德跟在宗政霖身边,一进帐中,便看到伏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唇边染血的月清歌,不由得心神一滞。
她怎么会伤成这样?她肩膀上的箭是谁射的?
目光上移,承德看到了扶桑,少年漂亮的双眸瞬间染上了怒色。
“滚开!”承德快步上前,近乎暴怒地掀开了扶桑。
扶桑猝不及防,跌坐在一旁。
“不要移动她,否则会伤的更重。”扶桑看着承德想用手碰月清歌,赶紧制止。
“你对她做了什么。”承德回头看向扶桑,眼底的怒火像张开獠牙的兽,一下秒就要吞没扶桑。
“我没...”
“够了!”威严无比的声音瞬间让四周安静了下来。
“陈院正,还不去看看。”宗政霖看着月清歌苍白得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内心深处某个地方狠狠一痛。
“臣遵旨。”陈院正赶紧过去察看月清歌伤势。
承德狠狠地睨了扶桑一眼,站在一旁看陈院正诊治。
陈院正察看了贯穿月清歌肩胛骨的剑,又替月清歌把了把脉,他的神色变得愈加凝重。
“回禀皇上,这箭上有毒,至于是什么毒如何解,还需进一步诊治,目前最要紧的是取下这支箭,只是这箭的位置很是靠近公主的心脉,连臣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在取下箭时,不伤及公主的心脉。”陈院正此时额头已被薄汗打湿,这情况如此棘手,若是他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要了月清歌的命。
宗政霖亲自走到了月清歌身边,他的眸光落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