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得意的笑意看向月清歌,笛声越来越急促尖锐,像是从地狱而来索命的修罗。
月清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麻木的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她强撑着半跪在地上。
清妤应该已经得了消息了吧,不知何时会过来。
“哈哈哈,你终于是我的了。”努尔大笑着,神色猥琐地向着月清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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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您身体没事吧。”扶桑看着正在被侍女喂药的一个女子,担忧地问道。
那个女子眉目十分清秀,虽已染上了岁月的沧桑,但仍旧看得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是扶桑的生母合察妃,却不是草原人,而是淮南女子。
“母妃没事。”合察妃见到扶桑来了,眼底皆是温柔的笑意。
扶桑在床边坐下,“您要多爱惜身体才是。”
“我知道,这几日委屈你了吧。”合察妃看着扶桑,有些自责。
“我...”扶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侍卫在门口高声禀报。
“大王子,这里有一封交于您的信,不知是谁送来的。”
会有谁这时候送信过来呢?扶桑看了看帐外,“母妃,我去去就来。”
“去吧。”合察妃拍了拍扶桑的手。
“什么信?”扶桑看着帐外跪着的亲卫。
侍卫立刻把信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