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脸庞看上去依旧惊心动魄。
只不过一双妙目之中再无刚才的神采，反倒是无尽的冷漠与疏离。
陈枭对于貂蝉的表情没有一丝丝的意外。
反倒是笑着说道：“现在的你最是真实不过了。”
“何为真实？”貂蝉转过身去看着夜晚的庭院开口说道：“女儿身不就是长袖善舞，从中取利？”
陈枭看着面色冷淡的貂蝉知道她心中所想。
貂蝉所有的记忆都是在这高墙大院之中，整日琴棋书画为伴。
冰雪聪明的貂蝉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却没有能够逆天改命的能力。
所以只能够逢场作戏，长袖善舞。
用一副又一副面具来保护自己。
陈枭将手中的折扇递向貂蝉。
貂蝉素手结果折扇，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陈枭。
陈枭微微一笑说道：“刚才劳烦佳人奏曲，余音绕梁让人心旷神怡。”
“但是奈何我身无分文，实在是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只能用这折扇来抵债了”
“噗”看着一脸无奈的陈枭貂蝉忍不住笑出声来。
恰如一夜微风动，满院桃花落。
貂蝉此时在在陈枭面前宛若一个孩童一样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因为貂蝉知道无论他在陈枭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都不会让别人知道。
只有这样貂蝉才能够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备。
自己宛若一个刺猬一样用全身的尖刺来防备莫名出现的而恶意，唯一能够漏出自己柔软的一面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