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熙夹起一块方糖放进黑咖啡里，慢慢的搅拌。
热气上涌，遮住了他眸中的情绪。
“权宜之计而已，谈不上什么爱与不爱。”
姚之璃握着咖啡杯的手僵了僵。
权宜之计……
姚之璃抿了抿嘴唇，良久，才开口问道：“如果，你之前已经有了妻子，你还会跟莫洛宁结婚吗？”
她的手指缠在一起，紧紧的盯着顾云熙的脸。
眼睛里有一次不易察觉的黯淡。
顾云熙摇头，“自然不会。”
还没等姚之璃接话，又说，“但是，我之前不可能会有妻子。”
姚之璃看着他没有波动的表情，心一点一点的沉默下去。
他竟是一点也没有怀疑过吗？
南城那么多人的错认，诸多的相似。
还有他几次三番的头疼。
都不能让他相信，他失忆前已经有了妻子吗？
姚之璃眼神里有失望流露出来。
她顿了顿，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顾先生了。”
顾云熙手指蜷曲，眉目低敛，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出言挽留姚之璃。
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现在又不得不跟莫洛宁结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