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之璃的话就像梦魇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顾允笙的耳边。
他微微后退一步，而后猛的抬起头，“姚之璃，还活着？”
他的嘴唇干涩，神情晦暗不明，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
珧之璃残忍的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后来，无论顾允笙怎么问，她都不肯再开口说半个字。
顾允笙握着她的肩膀，疯狂的摇晃着，“你说呀！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珧之璃没有一丝反抗，任由顾允笙摇晃，像个布偶一样。
还是警察听到了动静，过来拉开了顾允笙。
“傅先生，你冷静点。”
珧之璃低垂着眉眼，站在警察的后面，轻轻的开口说道：“我跟他无话可说了。”
她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警察拦着顾允笙，不让他接近珧之璃。
顾允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留着一肚子的疑问没人解答
他挫败的捶墙，墙体发出沉闷的声响。
顾允笙头靠在墙上，心中思绪繁杂。
凌宝还在抢救室里抢救，他压下心中的情绪，强撑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