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正要摇头，旁边的电梯忽然打开，莫洛宁带了个女人走出来。
看见顾允笙，莫洛宁抬手打了个招呼，“顾总。”
顾允笙转过身看向莫洛宁，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她身后的女人，脑海里下意识传达了信息。
那不是姚安娜。
他掩饰不住眼里的失望，整个人如陷入一滩死水，冷淡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莫洛宁注意到他的冷淡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转身看向身后的女人，“把你脸上的口罩摘下来吧。”
女人看了眼莫洛宁，伸手把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顾允笙正疑惑莫洛宁奇怪的举动，就见女人抬起头，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猝不及防地闯进他的视线。
他整个人愣住，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扬直接惊诧出声，“夫人！”
跟着莫洛宁一起来的女人长了一张和姚之璃一模一样的脸。
顾允笙放下凌宝，僵硬地往前走了两步，眨了眨眼，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顾总也觉得这人眼熟吧？我碰见她的时候也以为自己眼花了，这张脸实在和顾总的前妻长得太像了。”
莫洛宁把顾允笙的神色看在眼里，唇角笑意渐深，“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她也叫姚之璃，和顾总的前妻同名，我这才带过来给你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顾允笙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抓过女人的右手腕检查。
一枚黑痣清晰地闯入顾允笙的视线内。
他手抖了下，伸手把姚之璃搂进怀里，“之璃，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姚之璃愣了下，和莫洛宁对视一眼，抿着唇缓缓抬手抱住顾允笙。
不远处的苏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瞥了两眼姚之璃，摇了摇头怀疑自己想多了。
再次见到姚之璃，顾允笙难以置信，忽而想到当初姚之璃离开的一幕，他蓦地一颤，抬眸看向姚之璃，见姚之璃不说话，眼中闪过疑惑，“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