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浅若突然变得面目狰狞起来,她冷笑着,一下子就飘到退得最快的人面前。这人是华山派弟子中的一个,只见他惊恐万状地盯着浅若,手里举着佩剑,声音颤抖地说:“你…你…别…别过来!”
浅若凑到他跟前,冷哼了数声,尖声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正说着,只见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嘴里都流出黄色的液体,皮肤也逐渐变得千疮百孔,残缺的洞孔里渗出黄色浓稠的液体…
众人一看,吓得连连后退。
浅若依偎在那个华山派弟子的胸前,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舞动着佩剑,嘴里惊声尖叫道:“别过来!别过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大家来不及拉住那个华山派弟子,一刹那间,那个华山派弟子浑身鲜血淋漓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瞬间就死了,身上全是他自己的佩剑刺出的血窟窿。
众人都举起手里的兵器,胆颤心惊地对着浅若,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浅若又唱起了歌,如泣如诉,绵绵不绝。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众人就像完全沉醉在歌声里,仿佛失去了意识一样,竟纷纷朝着石棺走去。
浅若见众人都走到了石棺边,就立刻歌声突变,又发出凄厉尖锐的声音,切齿地唱道:
“我和他有甚恩情相顾恋,
待不沙又怕背了这恩人面。
只落的嗔嗔忿忿,伤心切齿,怒气冲天。”
众人表情痛苦,这尖锐凄厉的声音仿佛要钻进众人的脑髓一样。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是华山派的另一个弟子,只见他“扑通”一声,一下子跳进了石棺。后面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正要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