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却没那焦触那么洒脱。
听其言,却目光一瞪,直呼道:“那二公子虽不放在心上,吾二人却不可不放在心上!”
“那大公子连战连败,就算陈家太子不在邺城,其就能胜呼?”
“以吾所见,必是又要一场大败,更是再无退路可去,唯有兵败身亡此一路尔!”
焦触听得是眉头紧蹙,却不发一言反驳。
显然,就其内心上来说,也是认同这张南所言的。
那张南见焦触这模样,又是掏出那袁谭写的血书,直就塞给了那焦触,直呼道:“就说这血书,安能叫田元皓所动心?就算那田元皓真是迂人,能被三言两语所动,那袁耀账下谋主如此之多,还哪能算不得这隐患?”
焦触怀里被张南塞过血书,一时有些发懵。
这好歹也是大公子以血所书之信,却被这张南毫不顾惜的随意乱甩,也可见这大公子在其心中是何形象了。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是急切道:“既然已知此事不成,何必再去?”
却见那张南深深看的那焦触一眼,有些高深莫测的应了一句道:“正因此事绝不能成,这才要特地往邺城走一遭!”
夸嚓!
张南的话语就如一道惊雷,在焦触心中闪过。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焦触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也明白这张南能如此说出实话,也是真把自己当做弟兄了。
只是这话语实在太惊人,焦触没点心理准备,初一听闻,实在不知如何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