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南见那焦触神情变换,哪里还不晓得其思量,当即又道:“将军,适才那议会之上,可觉有何异常?”
焦触心头被这张南弄得大乱,哪里还能想起适才什么异常来?
只是连连摇头,以求解释。
张南见得,也不卖关子,只是问起道:“适才那议会,你可见咱们二公子说的一句话来?”
焦触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发现适才那袁熙果真是半句言语都无,只有那袁谭与郭图一唱一和,压根就没有二公子说话的份。
当下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二公子的确未发一言。”
话音一落,却听那张南又是一声冷哼,旋即又道:“那大公子从青州一路败到并州,从并州又败到幽州,今日仓皇至此,却又鸠占鹊巢,只以为还是当初那形势。”
说着也是长叹一口气道:“焦将军也该晓得,时年袁公还在之时,二公子地位如何。”
焦触哪能不知道,这幽州之地,简直就是如同被发配的一般。就说地位,可能都比不上不是儿子的高干来。
这张南与焦触二人跟着袁熙,不说委屈,那也绝不是什么好事。
初时倒还想着建功立业,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磨灭了雄心。
好不同意等着袁绍身死之后,二公子要兵发邺城,结果跑到半路,那袁谭就凉了。
领着残兵败卒而来,却一点没有自知,立刻又当起了统帅。
张南与焦触也曾经与袁熙说道过,可惜这二公子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直接就拱手让给了自己那兄长。
二人虽不服气,却也不得明言,就今日这场面,也不算是特例了。
是以那焦触也应道:“此事也成的习惯,二公子都不放在心上,吾二人何必又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