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与郭图甚是不对付的审配听得田丰之言,直也接着道:“若不是因为那郭图蛊惑,也不会叫大将军如此。”
“如今倒是好,若是大将军当真称王,那郭图倒是可立得头等功勋了。”
沮授听得深深皱眉,心底虽然有忧心,但也得先把边上两个同僚给安慰住了。
却听那沮授说道:“到今日之势,已非是责怪谁的时候,还当思虑该如何应对此事才是。”
田丰听得直呼道:“还能如何,待明日一早,吾就去寻大将军冒死以谏,定然要说服的大将军,放弃称王之念头。”
沮授听得却连连摇头道:“其实此事还怪不得大将军来。”
田丰见得大急,连忙对着沮授怒喝道:“汝可是觉得大将军称王,也可叫你能升官了,此间又是改变了心思不成?”
要不说田丰这人没朋友呢。
虽然是有大局观,也能看清天下局势,但那田丰的脾气,实在是太臭了。
就说往日里这袁绍忍的有多难了吧!
要是换个脾气稍微炸裂一点的,那早就把田丰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而整个邺城之内,估计也就沮授一人能受着这田丰来了。
沮授知道这田丰是对事不对人,听得其怒喝也不动气,只是好言道:“元皓实在是误会了,吾又哪里能是贪图富贵之人。”
旋即也不等这田丰相应,直就解释道:“要说大将军称王诱因,还当属天子那突如其来的病情。”
“如今天子痴憨的消息已传至大江南北,天下实际已无共主!”
“诸侯之中,有称王称霸之心者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