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看守可不管你是不是主动情愿,直就动起手来了。
后方的董承见得那看守抛下自己,走向种辑,不由问起道:“将军,那我这可已是好了?”
本来按照寻常的情况来说,自然还是要对董承好好搜查一番。
然而一来是这国丈一向非常配合,在守卫间的口碑,那已经是相当没问题了。
二来今日和国丈也不知怎么,要交待事情特别多,要是再留下,只不定又要叮嘱什么,反倒是给自己找麻烦。
三来又来了个陌生的种辑,相比董承来说,更是要被关注的对象。
是以那看守略是一犹豫,就是相应道:“对将军的搜查已是完毕,将军且去便是。”
董承听得也不多言,直就拱手行一礼,就是大步流星向外而去,一点异样都叫人看不出来。
直是走远了不少,董承才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上的衣带。
若是让人仔细查看,定是能看出其中新缝补的痕迹。
拆开就会立刻发现,其中刘协写的血书。
好在是有惊无险…
董承微微舒口气,脚步却是一点不敢放慢,就往自家府内而去。
…
另一侧,种辑边是受着看守的搜查,余光却直是瞥着一路远走的董承。
今日来此地,他其实压根就没什么事,甚至都不是他主动要来拜见天子。
只是董承与自己约定了时辰,守时的来到此地罢了。
实际上,这国丈与天子到底说定了什么,安排了什么,他是压根一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