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峻可不是来听刘琦感叹的,连忙道:“大公子还是与吾细细说说此事。”
刘琦点了点头,这才说起刘表被众臣逼迫一病不起,自己求见屡遭拒绝,硬闯入房屋即被陷害的事情。
其实这番话,刘琦也与那韩嵩说过多次了,只是手握如此多的罪证,哪里是刘琦一面之词所能抵的。
却听刘琦越说越激动,说道后面又是差点要流出泪来。
“吾听那韩嵩说起,这几日父亲身子越来越差,定是那妖妇使的法子,不愿让父亲醒来!”
“只怕日子拖久了,父亲就...”
刘琦说到此处,当是真心说不下去了。
霍峻见得也是暗自心道:“这大公子此般时刻都不想自己是否会受刑罚,只还念着其父。如此孝心,哪会有此恶行。”
心里是信了大公子的为人,又言道:“既然刘公直疾乃是由乌头所至,可曾寻得源头?”
不得不说,霍峻的心思还是挺敏锐的。
刘琦听得不由有些泄气应道:“那妖妇当真是思虑周详,竟然把那药物放在吾屋中!”
“韩嵩从吾屋中搜寻而出,吾当真百口莫辩!”
霍峻听得暗道难怪。
“那蔡氏思虑如此周密,怪不得韩嵩也不得不认了大公子的罪。”
暗自思虑一番,瞅了瞅刘琦已是泪流满面,显然已失去希望。
只得下的决心,嗡声道:“大公子若要人来主持公道,只怕在这襄阳城中,唯有那袁家公子可为!”
刘琦听得一愣,摸了把眼泪,却摇头叹息道:“只怕那袁耀不肯出手。”
泄气的话语刚落,却听霍峻直应道:“吾去求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