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仿佛那袁耀似是信了那刘辟之言,笑着说道:“大帅若有此心,便是最好,来来来,与吾共宴一回。”
说着就是传人送出酒水肉食,请那刘辟龚都入坐。
这袁耀一会一个态度,也是把殿下二人弄得有些懵了。
看着二人迟疑,袁耀更是有些浮夸的大笑道:“二位大帅勿要多虑,吾又不能如同那天子刘协一般,来上一出鸿门宴,埋伏刀斧手,杀了二位,夺取兵权。”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那刘辟心下更是颤了几分,直怕袁耀当真如此做来。
倒是那龚都听出了袁耀对那天子刘协的不敬之意,心下一动,却也忽是笑着相应道:“必当是信过公子,这有的酒水,一切都是好说。”
说着就是入了席位。
那刘辟见了,也不好再犹豫,只得跟着入了席。
而然这入归入了,心中有的心事,又哪里能敞开了痛饮。
却听那袁耀又说道:“二位大帅虽是有心为吾父镇守淮南之地,却怕到底势单力薄,若受他人相攻,只怕是有的危险啊!”
刘辟听得直应道:“不论是否有危,都当为袁公奋力相战。”
而那边的龚都索性就是不应了,只是独自喝酒,仿佛捧着那酒坛就是够了。
袁耀见得心里暗笑一声,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这刘辟看来是有心想投却还未下决断,而那龚都更是只有自立之心。
虽不好对其用兵,但袁耀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
就听那袁耀说道:“唉,吾也不是不信大帅,唯是怕那曹孟德来袭,出的什么意外罢了。”
“故此,吾给二位寻了个帮手,来相助二位一回!”
言罢,那刘辟与龚都就见得边堂内走出一人,身高八尺,威风凛凛,稳步入了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