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这黄叙头上挂着的汗珠,看样子已是练的多时了,心道这黄叙既然已是能练起五禽戏,今日自己该是不会白来了。
…
入的屋子,黄母也是对着自己连连道谢。
袁耀硬受了一拜,就是坚持不让那黄母再是行礼,只是拉着黄叙说事。
只不过这袁耀的突然造访,却是让那黄母捧着黄叙那原本要喝的药,有些不知所措。
有心想是让儿子按时吃药吧,却又觉得怠慢了贵客有些无理,一个妇道人家,一时也不知该是如何而为了。
还是袁耀见得真切,直言道:“可不得因为耀之到访,耽搁了公子的病情。夫人且是安心给公子服药,不用在意在下。”
黄母听得这才是安心,又是忍不住赞叹道:“公子当真乃是良善之人,怪不得连吾这妇道人家,入的江夏时日不多,却也听得公子仁义之名。”
袁耀如今是化身为好感收割机,自然不会错过这刷好感的机会。
只笑道:“不过只是行的些微不足道之事,却受不起如此大名。”
一口喝下药的黄叙在边上听着却是接口道:“袁公子常是不当的大事,却不知与他人,乃是毕生之重啊!”
说着也是总算想起,还未问起袁耀今日来的目的,只说道:“公子今日可是来寻吾父的?可惜今日吾父正好是被那陈军师给唤走了,公子只怕是来的不巧。”
我当然知道你爹不在,这陈登找你爹,不是我安排的还能是谁安排的。
正是等着你爹不在的时候才来找你啊!
却见袁耀笑道:“今日不找黄将军,只是特来看看黄公子康复的如何。”
黄叙听得更是感动了。
“袁公子日理万机,不想却还有心念得在下,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袁耀却是感慨道:“当初黄将军三箭定南蛮,吾听闻后当真是佩服之极,依得黄将军的本事,必是能在军营中大展拳脚,不想其却罢官来求医。”
“此等惊人之举,吾常常不能忘却,自是日日挂念公子的病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