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底气那是一下就叫是没了,不自主的就是微微低下了脑袋,再是不敢看袁耀了。
袁耀就是爱看糜贞这娇羞的样子,多少也算是恶趣味了。
谁让这糜贞总是一副淡薄典雅的模样,袁耀非就要破了其“功力”。
只不过这糜竺的话也是让着袁耀是微微有些诧异,随即也是明白这也是糜竺的最终态度了。
说起来,这糜竺如今虽是为自己开发江东,做了不少事,倒还是第一次正式认了自己和其小妹的关系。
袁耀自不会迟疑,直是笑道:“正该是如此,二位内兄,来是再痛饮一杯酒!”
脸皮这东西,甩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糜竺糜芳索性也是放开了,尤其是糜芳,直是应道:“好妹夫,来!”
言罢,就是举杯痛饮,心下是畅快的很。
“若非是有我糜芳慧眼识英才,安能有今日之局面?”
定下了基调,却见袁耀喝完了杯中酒,再是说起了正事来。
“今年淮河早旱,虽是由着袁曜卿打理算是好的不少,然要是后两年再是如此,恐怕形势更为糟糕。”
糜竺听得袁耀说起此事,也是收敛了笑容,叹息道:“徐州之地亦是受的牵连,如今粮价疯涨,唯叹百姓生活之艰啊!”
袁耀说起这事心里也是有些烦闷,下意识的摸了摸酒杯,却是发觉已是空了。
才是要摸向酒壶,一直站立在袁耀边上的冷荷见得,立刻就是上前接过了手。
替着袁耀斟上了杯酒,再是一声不响的又站立回去,只是这手上却是直直拿着酒壶,再也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