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强忍的下来,只是劝道:“大兄,你既是已承认那袁公子的才华,他自有办法能劝服的了其父,你又何必焦虑,再说这哪有十全十美之策?”
见得糜竺还不说话,糜芳更是微微有些恼火,开始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何况小妹早在寿春就与那袁公子情投意合,兄长莫不是还要强行拆散了这二人不成。”
糜竺听得却是惊道:“却还有此事?”
“袁公子如此少年英雄,小妹又如何不会芳心暗许,两人在寿春,更是日久生情。小妹更是帮着袁耀做起了事来,那新立的淮南军士纪念碑就由小妹帮着立起来的。”
糜芳这话里是真真假假掺合在一起,就算是糜竺当真考究起来,那也是难以发现破绽来的。
何况糜竺也不觉得糜芳会拿自己小妹的名誉开玩笑,自然是信以为真,哪想这糜芳能是如此没有节操。
却听那糜竺也是长叹口气道:“如此说来,还真是只能选那袁家了。”
只是糜芳却也是听出自己这兄长话语中的如释重负。
仿佛在说:“玄德啊!非是我变了心,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不过糜芳可是不会管兄长的心情,听得糜竺这么说,也是立刻接口道:“恐怕只有如此。”
“唉!”
只听糜竺狠狠叹的一声,立刻就是重拾了心情,认真说道:“既然如此,那便速速安排下去,先处置了琅琊一地的资产,由着子方先行去江东,以解那袁公子的燃眉之急!”
琅琊地处徐州北部,靠近青州。
糜竺这么说就是要把资产逐步由北向南而转移了。
糜芳听得也是一振。
大兄下了决定,又是如此有决断力了!
当即就是应道:“兄长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妥当!”
说着就是即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