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时想起往事,道:“当年若不是主母,我早就死在淮水了,后来为报答主母恩典,我就将侄子送到了启聪太书院,将来少主大业,自然少不了他。”
听杨安时这么一说,赵诵倒觉得可行。
杨安时又道:“少主还需堤防皇城司,那群人无孔不入,就连香水行那边都有密探,所以少主在临安行事一定要小心。”
站在一旁的苏乾听了杨安时的话,道:“你这老匹夫,对外你们‘风声’行,对内还是我‘飞雀’行,我在临安经营了这么多年,还怕什么皇城司?”
杨安时争执道:“苏潜老匹夫,你这性子一点都没变,认识这么久,你还是老样子,总是夸夸自谈,实在让人恶心。”
“杨安时,你这金国贼子,金国都灭了,还假惺惺复国,这才恶心。”
杨安时听了怒了起来,拔出长剑,“苏潜,你可以杀我,但不能侮辱我!”
苏潜一看杨安时拔剑,道:“少主,救我。”
“......”赵诵无奈,见二人争执,很是头疼,立即劝阻,“好了,杨老,岳丈,你们总不能一见面就互掐吧。”
“哼——”杨安时、苏潜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对方。
赵诵见二人一言不合,想起正事,道:“眼下,蒙哥南下的事情必须要让朝廷知道,这事你们怎么看?”
苏潜想了想,很快就想到一个办法,“最好是把消息透露给贾似道,那贾似道下了公务之后,会在香水行洗澡。”
杨安时道:“妙啊,贾似道与丁大全可是斗得你死我活。贾似道听了这个消息,必会上报给皇帝,只是还要提供证据?”说完看着苏潜。
苏潜感受到杨安时的白眼,立即回道:“这证据,就是军报,在丁大全手中,只要能拿到军报,就可以了。”说完,也白了杨安时一眼,继续道:“此事就交给我手下人去做了。”
赵诵看到二人争锋相对,感觉头皮发麻。
杨安时领了命后,立即从密道离开。
苏潜这时候才松了口气,暗自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岳丈,你和杨老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
“那倒没有,我和他虽然平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还是佩服对方的,就是杨安时这张嘴巴太贱了,心里又对主公不敬,所以才和他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