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冷冰儿不明白。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肯定。
东方凛笑得意味深明：“我虽然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但是我从乔铭赫的眼里面看到了一种东西。他只要一看到我妹妹，眼神就会变得很温柔。”
“你们女人，或许和男人差不多，只是不只表现在眼神里。还会表现在神情上。”东方凛说着，转过了身去。
身后，冷牧正朝着他们走来。
他刚刚就已经听到了车子的声音，而且他看到了冷冰儿眼里面也出现了他从没有见过的温柔。
冷冰儿以前在他身边时，也有过温柔，但那是装的，和现在这种由衷而发出的温柔，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断定，开车回来的那个人，一定是冷牧！
在看到冷牧的那一刻，东方凛知道自己猜对了。
冷冰儿的脸，刷地一红了。
她真的，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对冷牧会有像男女之情那样的感情。
她以前气愤冷牧对小晚那么好，她只是觉得她和冷牧从小一起长大，情谊远比小晚的深。
他不应该对小晚那么好，更不应该为了小晚，而来伤害她。
现在被东方凛这突然的拆穿，就好像被他把她深藏在内心，一直没敢去深思那份情感，给彻底的弄清楚了。
冷牧过来，看向东方凛，笑道：“怎么今天突然有空过来？”
“我来看看小艾，你今天下班很早啊！”东方凛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