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卫微微垂眸：“你想多了！”
“说吧，是不是冷牧出事了？”小艾不再兜圈圈了。
“没有！”贾卫不承认。
“不用瞒我！”
贾卫一直这么不愿意说，小艾的心开始沉了。
她知道，冷牧是真的出事了。
不然乔铭赫不会这么忙，他更不会让贾卫去跟踪爸。
“有什么办法救他吗？”小艾问。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贾卫说道。
小艾低头，重重地叹了一声。
“你懂的。告诉我，怎么才能救冷牧出来？”小艾又问。
贾卫知道瞒不下去了，只能说道：“找到真正幕后之人，才能洗脱冷牧散播病毒的罪名。他才有可能轻判。”
“这样！”小艾转头看向他：“所以你们现在怀疑幕后之人是我爸？”
贾卫一双黑眸也紧紧地盯着小艾，生怕她承受不了，或是她绝不相信。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是的！”
小艾不说话了，她又垂下了头，看着鞋尖。
贾卫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问她：“如果，在冷牧和你爸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如果你爸真的是幕后黑手，你会为了冷牧，而把你爸送进监狱吗？”
小艾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所以，乔铭赫不愿意让你知道，既是怕你受打击，也怕你为难。他让我去查你爸，是因为他既想帮冷牧，又不想把你们两个牵涉其中。”
“他不想让你为难，他自己也不想为难。”贾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