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候。
言午停下脚步,一直看着对面的人。
她记得祁慵在电话里说的。
“言言,我又要开始戴面具了。”
言午理解。
这么多年的伤疤。
好不容易有一天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消失了。
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的。
可一切都像海市蜃楼一样又消失的时候,大概谁也经不住这种二次打击。
包括祁慵。
这个从来都是沉稳内敛的人。
言午没再上前了,看着祁慵开口。
“那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我一直都在啊,不就是容貌吗,既然上一次会好,肯定以后也有可能会好的啊。”
到现在言午也不知道为什么祁慵的脸会突然变好,又会突然变成原来的样子。
可言午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事情是还没有弄清楚的。
祁慵的脸肯定还是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