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状态，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谈判。
然后就听到许言辰说了一句，声音还算平静，“真不打算告诉小言吗？我觉得她不会愿意让你去做手术的。”
一个月前祁慵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打电话问他小言的位置时，就和他说了这件事。
整容修复他的脸。
这件从祁慵的脸受伤第一年之后就放弃的事情。
时隔十几年，又重新被提起。
第一年，祁慵因为他的脸，不知道让人打听了多少回整容的事宜。
然而这件事情好像被判了死刑一样。
因为技术不够成熟，很多人都不敢去冒险。
久而久之，祁慵对这件事的态度也麻木了。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祁慵脸上的伤太久了。
即使技术有，但风险也是格外的高。
会有生命危险。
不管对于医生，还是对于祁慵，都有些巨大的风险。
“让我一直用这个样子和言言过一辈子吗？别人会笑话她的。”
祁慵心里一直有道坎过不去。
如果他是一个人孑然一身，什么样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