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以往自己在听脑电波语言的时候有所不同。
虽然声音没有在空气中传播就在脑子中出现，但也是有方位的。
因为向你传输脑电波的人站在什么地方，他就在什么方向上向你传来的脑电波。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还是在三维的世界里很受用的。
所以，无论是空气中的声波语言还是没有经过空气震动脑电波语言，都有发出者和接受者之间的直线最短距离。
所以，脑电波语言也是有方位感的。
而现在，余子峰感觉卡玛佐兹的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入自己的意识之中，完全不知道来自于哪个方向。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就站在声音来源的起点一样。
可能这就是自己意识存在的这个世界和三维世界不同运行规则造成的吧？
“往前看，我就在你的面前。”卡玛佐兹的声音再次传来。
余子峰根据他的指示选择目视前方。
自己的眼前也就在现实世界中三米左右的的地方就是那双血红的眼睛。
他的眼睛似乎是可以发出微弱的红光的，将他面部的轮廓照了出来。
余子峰竟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面前这双红色眼睛的主人正是卡玛佐兹。
也就是说，自己在这片“黑域”之中，用意识看到的那双红色的眼睛，不是什么自己背后“玩家”的眼睛，而是卡玛佐兹的眼睛。
卡玛佐兹也在这一片“黑域”之中。
“你怎么也会在这里？”余子峰好奇地问道。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以为这边“黑域”是自己意识中的“私人领域”。
或者，是人类集体潜意识里一道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