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也走过来，看了看余子峰目光所致的那座黑武士高楼，说道：“那座建筑的名字叫做‘不屈者’，非常低沉而富有斗志的名字。”
“我昨天还温习了阿佩尔曾经在‘不屈者’中对第一批启灵者的讲话。”
“阿佩尔当时说，‘不屈者’象征的是生命对宇宙的不屈。”
“宇宙用庞大与未知限制不住生命不屈的灵魂。”
“我们生命文明应该携起手共同挑战它。”
“我们宇宙是黑暗森林，但我们生命文明不是。”
“我们的敌人除了我们不求上进的自己，就是这个宇宙。”
“加油吧，地球人类。”
凯文顿了顿，继续讲道：“讲真的，我差点感动地哭出来。”
余子峰用手指沾了沾水，在窗户写上了一行字“会不会灵魂侵入？”
这一行字在窗户上流下来，通明的水仿佛变成了红色的血。
凯文的瞳孔放大了一下，又收缩回去。
因为这几个字足够触目惊心。
“灵魂侵入”这四个字足够表达出余子峰此刻的心思，看得懂中文的凯文自然也看懂了余子峰的心思。
很明显，沃奈星人以为了更好让消除记忆的启灵者在地球上觉醒这个理由一直在研究人类的脑电波语言。
而且参与这项研究的一些启灵者在图特之城里也很神秘，那个研究出声音脑电波的贝茨连陈信这种一个项目的主管都很难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