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卡在骨头上和骨头长在一起,一部分插在脑子上。”
“即便这样,还是奇迹地活了下来。”
“在那个战后生活困难的年代,医疗技术也不发达,所以这个弹片就一直没有从他脑子中取出来。”
“其实还好,除了偶尔会有点头痛,并没有影响他生活,甚至不影响他娶妻生子。”
“而后来,无线电技术兴起,收音机开始流行。”
“这时候,贝茨的父亲也已经老态龙钟。”
“他总是对贝茨说自己的耳边总是有人在说话,有时候还有人在唱歌。”
“而且还能有模有样地复述一些他听到的内容。”
“贝茨找来当地最好的医生对他父亲的这种症状也是束手无测,只说是老年人经常得的一种精神疾病,战争的记忆总是痛苦的,无论是少年还是老人,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老人能够得上这种神经问题实属正常。”
“年轻的贝茨也只能认为医生说得是对的,只是开了一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
“但药物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的父亲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开始变得狂躁。”
“贝茨的父亲告诉贝茨,那些声音没日没夜地在耳边响着,它们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一定是那些昔日的老朋友在召唤他。”
“并把他听到的战歌唱给贝茨听。”
“贝茨实在受不了,就在酒吧里将这件事讲给自己的好友听。”
“他的好友听出端倪,告诉他那首歌是他昨天从收音机里听到的。”
卡西斯将故事讲到这里就停止了。
余子峰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说道:“贝茨的父亲其实是直接能够听到无线电信号中的电台?他脑子里的弹片成了可以翻译这种信号的芯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