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地球上很多地方的人连电都不知道是什么，连饭都吃不饱，科学家就能根据爱因斯坦的一个推导的物理公式E=mc2制造出原子弹。
余子峰不得不承认，这显然是在人类中非常突兀的存在。
“伟人都是突兀的，因为他们与众不同，我们才能称之伟人或者天才。”余子峰在思索片刻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卡西斯点点头：“确实可以这么说。”
“不过，有些伟人和普通人之间的智力差距，感觉就像人类和猴子之间的智力差距一样。”
“在你们华夏有个非常贴切的名词来形容这种差距，叫‘鹤立鸡群’。”
“鹤和鸡都鸟类生物，但他们却不是一个物种。”
“这种近乎超越了一个物种的智慧差，真的是只凭自然进化和机缘巧合就能够出现的吗？”
余子峰再次愣了一下。
他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人类之间有差不多平等的脑力”这回事儿，但他怀疑过，“为什么人和猴子经历了同样的时间，而人能够发明工具，而猴子不能”这回儿事儿。
“可是，怎么证明爱因斯坦是个‘启灵者’呢？”余子峰问道。
卡西斯解释道：“我刚刚说过，我们都会消除他和我们接触过的所有记忆，但往往聪明的他们总是能够意识到我们的存在。”
“甚至有可能会完全想起来一切。”
“我们称这种现象为‘启灵者的怀疑’。”
“启灵者的怀疑？”余子峰嘟囔了一遍这句话，瞬间想到了什么。
余子峰眼前一亮问道：“就像人意识到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