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昀斟了盏酒，笑吟吟地叫了声：“阿暖！”
秦暖眨巴着眼，看着他。
羊昀笑着端起酒盏一口喝尽，看着秦暖，又叫了声“阿暖！”
秦暖依旧看着他，静静地不说话。
羊昀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问道：“阿暖？怎么了？”
秦暖今天酒喝的不少，先前看到他来了，光顾着高兴，差点忘了他和阿依慕那茬儿。
秦暖哼了一声，朝阿依慕那边睃了一眼，然后扭过头去，不跟他说话。
羊昀顺着秦暖的目光看了看阿依慕方向——
阿依慕正在和韩玉琮喝酒，韩玉琮端着酒盏坐到阿依慕的几案旁。
有什么问题吗？
于是他只好再问：“阿暖？怎么了？”
语气愈发温软，陪小意儿。
秦暖幽幽问道：“你怎么不去陪阿依慕喝酒？”
这语气？似乎酸溜溜的？
羊昀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今天发生的一些事，各个零碎片段全都链接起来了——
方才他进王府的时候，来迎他的是软罗。
当时，软罗对他说：回纥阿依慕公主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