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不觉得自己比丁银更有特权,亦不想影响此时明显焦躁又恼怒的花夜,毕竟他一会儿就要施针治疗,也悄声没息地出来了。
烟罗能留下,是因为她也精通医理,能给花夜打下手。
秦暖四下环顾,李猗近身的丫鬟和婆子们都垂头站在廊檐下,人不少却静寂无声。
丁银抱臂靠着廊柱,半仰着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
衣缥也没走,站在一处阴影下。
虽然他就站在那里,可是若非特意去找他,根本就不会让人注意到那儿有他这个人。
秦暖心中满是不安,她走到衣缥旁边,轻声问道:“大人,郡主应该没事吧?”
她急于想获得一个答案,她觉着从衣缥嘴里说出来的答案应该是最靠谱的。
衣缥低头看了看她,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来:“没事!”
听到衣缥说“没事”,秦暖微微松了口气。
“你去旁边屋里呆着!别郡主没好,你又冻病了!”衣缥补了一句。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秦暖还真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冬夜的寒风还真冷。
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添乱,于是从善如流地走进了旁边的房间,托着腮,巴巴地等着花夜的结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花夜才才出来,俊脸依旧板的紧紧的。
丁银忙问道:“这么样?”
花夜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