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玉伏在李明的胸口上，鼻子一抽一吸的，像个受伤的小女孩。
良久。
林如玉止住了哭泣，但是却不愿意放开李明，她就这样依偎在李明的怀里。
李明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结实，让林如玉觉得很心安。
李明见林如玉情绪稳定下来，拍了拍她的香肩，轻轻问道：“怎么了？”
“不要说话！”林如玉嗔怒道。
李明立即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林如玉依偎在李明的怀里，看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还有西沉的太阳。
她多么希望时间永远冻结在这一刻，不要再往后面走。
因为再往下，她将要面对的是的无尽的黑渊。
她是一个女孩子，这个年龄正值人生花季，还有许多美好的事等着她去做，结婚、生子等等，但是现在，她却是要面对死亡！
她好不甘心，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
但她有觉得好幸福，救了自己心爱的人，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林如玉哭了，但现在她又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很放肆！
仿佛刻意在宣泄着某种情绪。
李明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大悲？
大喜？
李明不知道林如玉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有如此大开大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