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司风云和司风雨。
就是她们在临城秘境之中，遇到的那场幻境。
司若云抿了抿唇，拨弄了一下崆峒印。
那崆峒印内部的雕像也跟着变了两下。
与此同时，司若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耳边低喃着一般。
“你们都说我是救世主？可如今难道不是你们把我逼成了救世主？”
“我不过想守着姐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吃吃喝喝，种种地养养花喝喝茶罢了。”
“如今这世间的灾难是你们逼我的——”
“我不想修无情道，你们便要用姐姐逼我修无情道。”
“如今我修了，你们却又来责怪我无情？”
“好的坏的话都叫你们说了，坏事也叫你们做了，如今却要我们姐妹俩来背这骂名？”
“我不服！”
啪嗒。
似乎是眼泪砸在地上，溅成八瓣的声音。
司若云忍不住后退一步，却忘了自己如今坐在傀儡肩膀上，险些摔下去。
被她双手捧着的崆峒印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在地上砸出好大一个坑。
司苓风扶住司若云的身子，“怎么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