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她二十岁后,这医馆几乎就全全交给墨心念了。
自家娘亲经常拉着爹爹去各地游山玩水。
墨心念见人面露疑惑便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又上前搀扶着人走快点,细心吩咐着:
“大夫,你等下当着那男子的面,不要多说什么,把检查结果告诉我就成。”
长得再好看又怎样,到底也就见了一面,爹爹从小就告诫她人心叵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还是留了个心眼在的。
如若说此人是碰瓷、诈骗之人,那么大夫便可成为她的人证,将人送上官府。
但如果这人是真的“非正常人”那么事情可就难办了。
这平安县虽然人口不多,依男子昨晚的衣着来看,摆明了是欲上京赶考的书生,要找起他家人来,估计也是很不容易的。
湖水明亮透彻,在日光的照应下反射出好看的光泽,墨心念坐在栏杆上的木头,拿着一支竹子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湖水,时不时抬头看下那紧闭的房门。
由于大夫是先去给男子检查身上的伤口,墨心念便自认为得避嫌的在这等着,可到底不是个耐心好的人,等了没一会儿,还是起身往房间走去。
从墨心念当实习作作那天起,见到的尸体没有五十也有一百了,尽管她只负责写验尸单但也没少见到那些赤、裸的尸体。
刚开始说要避嫌,只是怕被县里的大夫传出什么闲话,而现在墨心念是懒得想那么多了。
手刚触碰到门沿,便听里面有脚步声传来,墨心念眨了下眸,很淡定的收回了手。
果不其然,房门下一刻被打开了来,却见大夫那张老脸微红,还未等墨心念询问,他便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
“墨丫头啊,这年轻人容易冲动,可以理解的,但你也不可以做出这种事啊。”
“..….我做什么事了?”
墨心念嘴角抽了抽,一脸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