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可谓是把老掌门气的脸瞬间黑了去,他说:
“我已同意你亲自现场审问,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生起气来的时候,那缕黑胡子一抖一抖的,好不滑稽。
只不过墨时澈连个正眼都没有看他。
“大人近日在安抚死者家属,估计没有时间替掌门处理此事,若掌门不要在下替你处理,那便这样吧。”
说着,他竟真的打算起身离开。
干干净净黑白相间的捕快服,将他修长身姿显露无疑,腰部挂着总捕快才有的独特黑色令牌,刻着“皇命”。
与那质量极佳的衣料相互摩擦而过,发出轻微的声线,可听起来却格外威严,让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滚金边黑色长靴不过踏过地板两步,便听老掌门似是咬了咬牙,低声道:
“人你带去就是了,但有一点你得清楚。这是重大案件,并非儿戏,还请你们那边尽快解决。”
声音近乎是咆哮。
但墨时澈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言语,随即眼神示意那三位被叫到殿堂。
许久看了好半天戏的那三位少年跟着出来。
估计是气场强大趋势,这三位可谓是乖乖跟在他背后出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当然他们也不敢往身后看。
就怕等下见到自家掌门那张老脸。
“哎你们知道吗,大师兄一天一夜没回来了,掌门怎地不派人出去找找?”
“师兄以前可从不夜不归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