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发寒。
她对她好吗？
这个问题赵瑶没办法回答，虽然她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她确实给她介绍了资源，可也确实是她把自己推入了深渊里，如果不是她，自己本来是可以清清白白的。
正这么想着，头皮一疼，拉回了她的思绪。
周亦歌的手已经挪到了她的脑后并且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她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满是嘲讽：“赵瑶，娱乐圈潜规则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别忘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是她自己选的没错。
赵瑶沉默，头皮传来撕裂的疼痛，周亦歌将她甩到了地上。
“赵瑶，我们到此为止了。”
周亦歌转身不再看她，赵瑶从地上爬起来，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出来：“亦歌，对不起。”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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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阮手里正捧着一本小说在看。
她刚接了一部影视剧，这是她第一次当女主的剧，这部剧今年年中卖出的版权，筹备了半年总算准备开拍，然后找上了方清阮。
改编的剧本和原着小说剧组都寄过来了，方清阮看了一部分，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签约了。
差不多一月十号进组。
现在还有两周的时间，之前赵岚一直不让她接代言，因为代言可以体现一个艺人的身价实力方方面面，而且代言的产品也是各个艺人比拼的一部分，所以那些三流的代言赵岚看都没看。
起点高点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了方清阮在家里衣食住行都是顶尖，总不能接一个比她自己还差的代言吧。
这二三线代言产品要是给方清阮用了，赵岚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人不能越混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