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昊谛目前的状态非常不对劲，她不敢让羽刹与之硬碰硬。
更怕一个错误刺激到昊谛，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而这里，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魔主。
“你为了护住他，竟甘愿与我回魔界？”
风羽嬛不敢松开手，只是胡乱点点头：“我跟你回去，只要，只要你别再杀人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本座是魔界之主！”昊谛的声音冷得宛若一根根冰凌，直接戳进风羽嬛心里：“你所说的一年之约，是为了摆脱本座的禁锢，逃脱而出。
跑了绝境里修炼，是想利用这一年的时间，攒够足够的力量对抗本座？你还与这男人订下婚约，将上界所有势力凝聚为你所用……
风羽嬛，或者我该喊你羽刹，你当真是让本座刮目相看！利用本座，当真是利用得得心应手！”
随着昊谛这席话一字一句说出，抱着他的双臂越来越僵硬，最后，感觉风羽嬛整个人都僵直了。
他……他都知道了？
不仅仅知道羽刹这一年之约的打算计策，更可怕的是，他知道了风羽嬛和羽刹是两个人！
羽刹的手指抓在昊谛后背，慢慢掐住：“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和风羽嬛……”
昊谛手中凝聚的那团黑色光团消散，双手握住羽刹的肩膀，将她拉开了一点，微微垂眸看着她：“解无色花毒的那晚。”
垂在身子两边的手掌慢慢握紧了拳头，羽刹的凤眸抬起，定定地盯着昊谛那双恢复了一点点黑色的瞳眸。
“你知道了还是选择与我们双修？不管这具身体里到底是谁？”
直到这一刻，羽刹才明白心中其实有多在意这件事。
昊谛心中，爱的到底是羽刹还是风羽嬛？
勾了勾嘴角，昊谛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无限讥讽回：“本座一开始看上的，就是你这具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