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着腰,不停的吐着,吐着。。尧悦一句话也没说,轻轻拍着我的背。
蓝伶坐在旁边的石桌旁,玩着自己的头发,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
夜空的月亮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今晚的风似乎特别大,夏天的风很温和,学校里的这个角落没什么人,只有我们个而已。
吐了半天,我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尧悦拿出纸巾给我擦了擦嘴。我抬起头,看着她问道:“尧悦,你爸为什么会欠下高利贷的?”
尧悦沉默了好一会,又叹了口气,知道不可能再瞒下去了,这才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我。
原来,尧悦的父亲是个木工艺及‘玉’石品的‘迷’。好几年前,他在北口市参加了一场赌‘玉’。我对赌‘玉’有些耳闻,那是一种古老的‘玉’石材料的‘交’易方式。以重金买卖可能含‘玉’的矿石,成‘交’以后,一刀下去,有可能出现成‘色’极好的翡翠,买家由此暴富;或者是血本无归。对于赌‘玉’的人来说,赌的是他们的眼光和运气。
当时尧悦的父亲就是属于后者,身上的钱全部‘花’光,却没有开出一块好的‘玉’石。于是他做出了一个令他终身后悔的事——借贷赌‘玉’。
尧悦的父亲不知道他找到的人是当地放高利贷的黑社会。一开始利率并不是很高,可到了后来却越来越高,原本尧悦的父亲只借了五万块钱而且,到了后来却翻到了几十万甚至几百万。
“等一下。”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狐疑的问道:“你说,当地的黑社会?刚才那个爆炸头,他不是说他是职院的人吗?还是什么青哥的下。”
“嗯。”尧悦点点头:“几年前,借给我父亲钱的人确实不是那个‘青哥’,只不过现在,这份钱因为利滚利的关系,到现在还未还清。这份账,就被当时那个社会大哥‘交’给了‘青哥’来算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那他们所说的那个青哥,到底又是什么人?”
尧悦沉默了一下,说道:“青哥,职院年级生。他的全名,叫做暴柄青。”
“暴柄青?”我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从来都没有听过。
“他的干爹你一定认识。”尧悦缓缓地说道:“他是暴亨力的干儿子。”
“什么?!”我瞪大眼睛,惊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