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羽想了想，宗法制社会，第一信仰永远是自家的祖宗，而这祖宗的数量，很多很多。
故而，信仰就繁杂了，其他神灵也是随便拜拜，什么都信，最后信的其实只有自己。
“不过是为他人做嫁，不值当，风信还是人王后裔，若真的发展起来，很难掌控。”
云飞羽摇头，唯一信仰无法发展，付出代价扶持不值当。
“人王后裔！！”张继面露惊愕。
“你不知道？”云飞羽觉得古怪。
“师父从何得知？”
“风信直说的，嗯……”云飞羽沉吟片刻，道：“他应该是故意摊牌的，这老家伙看来不简单。”
“敞开了说，是想提前谈好条件。”张继嘀咕。
“猜来猜去的，还真是麻烦。”云飞羽握了握拳头，道：“与我以理服人的行事不服。”
“师父，以理服人，还是等你能锤便天下无敌手再说吧。”张继瘪瘪嘴巴。
云飞羽泄了一口气，有强大的力量，自然可以以力服人，可以调教各种不服。
“去和风信那家伙谈谈，看看他到底想干嘛吧。”云飞羽道。
“我？”张继指着自己，诧异询问。
“这种麻烦事，当然是你，别忘了，为师是山君，凡俗事物，当然是你们的。”云飞羽直接甩锅，他想知道谈论的内容，又不耗什么心力。
“底线是什么？”
“你觉得，若风信人王后裔属实，一个具备人道与仙道的帝王，你们能不能压住？”云飞羽反问。
“师父应该能压住吧？”张继看着云飞羽，想从他的面色上看出底气所在。
“未来是你们的。”云飞羽一幅满不在意的表情，好像这些与他都没太大关系。
对他来说，关键的就看范围，神域范围太小，对他来说是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