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冬出言附和:“是啊是啊,有胆子偷主家的东西,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连累其他人,既然有胆子偷,那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她意有所指,不经意的撇了一眼容瑕她们,并不觉得这个惩罚轻了。
容瑕脸色苍白,语气不足道:“娘子,这个惩罚会不会太过了?”
卖到边关的女人又有什么好的下场,会被沦为军妓,那是比暗娼还要可怕的下场。
大户人家重规矩,但是内里的惩罚手段下人们也是知道一二,轻的发俸禄,重的是当众重杖,但好歹命还能保住,可也不会再受主家重用。
在重一点,杖打还被发买,发买的地方不一定还是好地方,若是直到太多,还有可能被毒哑。
发买的地方又分很多种,最令人害怕的就是暗娼,军妓和矿里的工奴。
这三个对于女人来说,都是灾难。
王岚姝抬头,“怎么,觉得太过了?可她要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想会被发现?做的时候不想日后,有什么样的果,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容瑕脸色苍白,无力辩解:“可她不是什么都没偷么。”
似乎再给自己开解,她想看看王岚姝的态度,她不愿意沦落到那样的下场。
陈妈妈察觉到她的退意,剜了她一眼,严声厉色道:“娘子做下的决定岂容你能质疑。”她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娘子,昔月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知晓你想让她付出代价,重杖二十已经是重罚,若在发买边关,怕是有些过了。”
见她望过来,陈妈妈微微弯下的腰低了几分:“娘子想要杀鸡儆猴,前面的手段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