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外祖父和父亲硬气,撂下话,说出门散散心,便带着姨母和外祖父一同去了淮南道。
外祖父怕别人说闲话,便在离郑府不远处置办了一个清净的院子。
两姐妹挨得近,又没有族中规矩的束缚,母亲说那几年是姨母笑容最多的日子。
可惜天公不作美,母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宋真皱眉,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曾外祖父曾外祖母在姨母的婚事上拿乔了。
母亲长相随外祖父,王氏女子的明眸皓齿眉宇间又有独一份的果断英气。性子却是随了外祖母,刚烈中的翘楚,倔脾气。
姨母却是同母亲恰恰相反,长相完全得了外祖母的天资国色,是王氏几辈女郎中头一份的好颜色。性子却是随了外祖父的,最是软糯可期。
母亲常常抱怨是不是这点害了姨母这一生。”
这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宋真和郑祁看过去,是衙门里的捕快。
“大人。”
来人有些气喘,额头冒着狂汗。
“大人,出事了!”
已至立夏,本是花繁叶茂的时节,院子里的槐树树叶却全部枯萎。
宋真走到外墙边,看着枝桠已然伸到墙外的槐树枯枝,摘了一片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