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蕤也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
温氏点点头,快速进入书房。
书房内,元宸与玉皎各捧一杯茶,等着给楼国公敬茶。
楼国公坐在檀木圈椅上伸长胳膊,颤巍巍去接元宸敬的茶。他笑容满面,脸色却不太好,印堂上既是暗红的。
“父亲大人,稍等,”温氏见状,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接过茶杯放在一旁,“父亲,稍缓喝水!”
她伸出食指与中指一扣,搭在国公爷手腕上号脉,“父亲,您刚开始昏迷时是什么感觉?”
“老夫刚开始觉着一阵疼,心房直跳,心几乎都要跳出,气息紊乱,胸口生疼,浑身酸涩难忍,忽而全身冰凉如针尖刺骨,忽而又火烧火燎地痒。”楼国公如实说。
“父亲是吸入了毒药,又被人点了后腰穴位,加速了毒素的运行,”温氏点点头,蹙眉道,“一个时辰内,没有服下解药,毒素已经沁入肌肤,……这毒药,既像是皎皎以前中过的毒,但,祖父这毒确是凶悍得多,不知配方多了几种。”
“既有等事?”楼伯赟闻言一惊,心里强自镇定,“那,可有解毒之法?”
“禀告父亲,此毒甚是凶险,解药需以清水滤之,尤其不能与茶水混用,”温氏轻声道,“不然,就算是华佗在世,恐怕也回天无力了。”
玉蕤玉皎互相望一眼,面面相觑,方才差点害了祖父。
玉蕤心里尤其不安。
“此毒,既如此凶险?”楼国公一震,“若长期吸入,会如何?”
“毒气侵入五脏六脾,昏迷而不自知矣!”
“陛下,……他……”楼国公心内悲痛难忍,瞥见元宸站立一侧,只能将悲伤强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