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伯赟缓缓点头,“先锋官,阵前听令!”
“末将在!”
宁驰大步向前,“请大司马训话!”
“全军将士骁勇善战,个个斗志高涨,本司空很满意,”楼伯赟双目如炬,眼光所望之处,将士们站得笔挺,“燕军顽固诡计多端,不可硬拼只能智取!燕军深入我大雍,派一直劲旅直取他后防,断燕军粮草补给,……燕军粮草物资供给不上,军心自会瓦解。介时,我军趁其不备击之,一举将其歼灭!”
“是!”
“是!”
众口同声,震天动地。
楼伯赟满意点头,下了马随宁驰进入帐内。
宁驰奉上热茶,请大司空上座,认真润湿了毛巾,仔细搽干净手,端来一盘馅饼来,又倒出一杯羊奶来,恭敬地放在楼伯赟右手边,“老大人大清早便出去巡营,没来得及吃,……老大人,多少吃一些!”
楼伯赟一愣。
没料到这年轻人心细如此,顿时,他心里暖呼呼的。
“多谢,”楼伯赟捏起一张饼嚼了,抿了一口幼嫩的羊奶,问道,“此战,先锋官可有想法?”
“燕军已占据三大险要城池,且都是易守难攻的坚固城池。”
宁驰顿了顿,实话实说,“据前线战报,那燕军占据三座城池,竟无半点娇奢之态。无论有无战况,士兵们依然三更做饭、四更演练。其帅,忠勇不畏死,其兵,强壮不贪生!我军不可轻易冒进!”
先锋官悄悄做了不少,楼伯赟放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