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脑中,那些莫名其妙的观点,像长了草在脑中枝枝蔓蔓地生长。
好一个卢绍礼,居然诓我去听这江湖人士忽悠!
他朝马又抽了几鞭子,马儿负痛一个劲往前奔。
不过一刻钟,马儿到了广源寺附近。
他多希望这匹马不要停,能够一直往前啊。
“你若不信,去问问你的母亲!”
那个人的话在他耳畔又响起。
一直不得重用,仅仅因他是庶子吗?虽说嫡庶有别,斐景升父子可是将他当成眼中钉!
他从没想过这里有什么不对。一直以来尽量去讨好忠恕伯,无论他怎么表现,伯爷对他是淡淡的。
是不是斐家的孩子,母亲应该比谁都清楚!
斐驰紧勒住马缰绳,盛怒的面容渐渐平静下来。
前面不远处,是广源寺的广场。
斐驰既不像以前那样迫切的进入寺庙了。
他害怕,也心虚,底气不足,……他下了马,拽着马缰绳,溜溜达达地往前走。
今日,广场上人不多,没有看到那个姑娘与花雕对视的热闹场面。
他苦笑一下,
唉,自己身世不明,前途渺茫,还有心情想她?
跨进庙门,折向东,来到东面的一处偏院,里面的喆斋,母亲在这带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