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阙顺着楼梯走,二楼的走廊没开灯,只有从窗户外撒进来的斑驳光芒。
谢韫的房间门没锁,半开着。
沈念阙敲响门,等里面传来虚弱的“请进”两个字后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但不难辨别出格局很大,往里面走,是一张床。
沈念阙有幸来过这里,只是当时的心态没有现在的这般从容。
“啪嗒”一声,房间灯光乍亮,沈念阙微眯起眼,以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床单是简单的线条风,少年半撑着坐起来开灯。
唇色惨白,狭长的凤目如黑曜石一般幽深,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殃殃的气息。
谢韫忍不住咳嗽起来,许是咳得凶了,原本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看起来又冷又欲。
“阙阙”
少年的嗓音低哑清醇,对于他如此亲昵的称呼沈念阙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接着纠正他:“你可以叫我全名”
“阙阙”
谢韫不依不饶,完全忽视沈念阙的话,近乎偏执的自顾自的亲昵唤她。
想着他是个病人,沈念阙也不想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