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猗虽然来过很多次，但是他也没有问过小姑娘的年龄。
陆清猗诚实的回答：“刚刚高考完。”
“哪所大学？”
老板娘特别好奇的问道。
“医学院。”
“为什么想学医？”
老板娘突然站不稳，后退了几步，老板手疾眼快的去扶稳她的身子。
陆清猗皱着眉头去看老板娘，不明白她的反应会那么大。
许博言打完电话过来了。
“你们吃，我有点不舒服，进去躺一下。”
老板娘按着额头，她轻言说道。
“慢点。”
老板看着老板娘的背影喊道，但也没有上前去扶老板娘。
“唉，都差不多二十年了，她还是忘不了。”
老板摇了摇头，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无奈的叹息一声。
陆清猗问：“可以说说吗？”
她以前来过很多次，老板娘一直都是处变不惊的，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似乎从来不会悲伤，陆清猗突然有点好奇是什么让老板娘感到悲伤。
“听说过无精受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