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富弼。”捋捋胡须,富弼没有说出自己的官职。
自己身上的确是有国公爵位,但那都是跟着官衔给升上去,那能跟这青年以武勋封的爵位比。
“原来是富公,小子失敬了。”再次冲富弼拱手一礼,林夕真的很想问下他现在身居何职。
因为林夕突然想起,这富弼好像就是在庆历二年出使辽国,解决了重熙增币这件事情后,回来升的资政殿学士。
当然前面那个枢密院副使被他给拒绝了。
“林候无须如此,老夫虽说年长你几轮,但跟林候你此般年龄时,却还是个抱书苦读,泛泛无名之辈,那像林候你,如此年青,便已威震天下,世人皆晓。”看着林夕,想着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玩意,富弼很感慨:生子当生如林夕。
“富公过奖了,其实小子也想过遛狗斗鹰的日子,可惜……,难啊。”幽幽的叹了口气,林夕很老实的说着真心话。
想自己那前两世,为了生活,一路摸爬滚打的努力着,可结果呢?
日子才刚刚好过点,却又穿越了,这心中的苦又有谁能够体会得到。
“哈哈,林候说笑了,以你本事,这种日子不是随时可得。”听着林夕略带幽怨的话,富弼忍不住大笑起来。
就这小子三天两头不闹出点事就不安心的性子,能闲得住鬼都不信。
“诸敌不诛,周边贼国不灭,那种日子不要也罢。”知道自己已身陷大宋这塘死水里的林夕不想再感叹,看向富弼直接开口问道:“小子接到王元王指挥使转来的旨意就赶来,还不知富公这官家有何令谕给小子。”
看看四周,眼瞧文武诸人都在,知晓林夕做事方法的富弼也不再闲谈,直接从怀中掏出圣旨,大声喊道:“战候林夕接旨。”
“草民林夕接旨。”望着富弼手中的圣旨,林夕很是一如既往的口称草民而不称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辽人寇边,……”
听着从富弼嘴里一句一顿,彼有韵律的骈文,林夕真的很烦,尼玛的就不能学学朱老四那位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