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学生这里有一份房契转让合约,可证明那酒楼是在下的。”
从边上的衙役手中接过契约,怀远城判官看了看,嘴角微抽的直接说道:“此契约无郊。”
“什么,大人你可瞧清了?”
“放肆。”说完,怀远城判官把手中的契约对着王贤扔过去说道:“尔自己看,契约上所书曰期是何年何月何时?”
庆历二年十月十一日?
睁大眼睛,望着契约尾的那行日期,王贤有些蒙的转过头望着护卫头子骂道:“好你个贼配军,签约的时候你不知道带过识字的人过去吗,你看看这上面写的。”
“大胆,公堂之上禁止喧嚣。”“啪”的声,怀远城判官又敲了下惊堂木吼道,吼完也不再理会王贤,望向林夕道:“林夕,你还有何话要说?”
“草民没什么话要说了,但他应该有。”指指身后三人中的老文幕僚,林夕心底已打定主意,只要那渣渣赔了钱别再惹自己,那放过他又有何妨。
见林夕指向自己,老文的幕僚也很无奈,但又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判官大人还请先看过学生手里的这份东西再问吧!”
望着走出来的青衫文士,怀远城判官有些印象,这不是文彦博文公的私人幕僚吗?怎么没跟文公回去?
但也知道此刻不是闲聊之时,只是当看完文彦博幕僚递上来的证词时,怀远城判官除了愤怒还有震惊,惊堂木一都朝王贤问道:“王贤,此证词可是你所写?”
看着怀远城判官手里所举着的那份刚才自己被逼着亲手写下的证词,王贤大声叫冤道:“大人明查,此证词都是这几个贼厮强迫学生写下的。”
“是吗?你可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