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在这儿,不是件好事。
景辞转身离开走廊,然后准备朝楼下走去,才刚踏出一步,她的脚步顿在这大理石台阶上。
楼下都是持枪的人,见她要往下走,目光一时朝她聚来。
景辞转身又走回去。
靳正在明笑的房间门口看着她,目光幽深,他的眼一眯:
“你的灵魂很不安分。”
景辞讽笑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回去自己刚步出的房间,然后关上门。
她背靠在门上,然后打量着这个房间,这里是有摄像头的。
而且不止一个。
恐怕整个房子到处都是摄像头,以她所了解的靳正的变态程度,这完全有可能。
景辞走到阳台门口,伸手推开阳台门,赤脚站在阳台上,微俯身抵着石栏杆,朝远处看去。
从这个地方,一直能看到很远很远,这也就意味着,这里视野开阔,这里只有靳正一个主宰。
她探身朝隔壁的阳台看过去,然后试探性地喊一句,“明笑?”
没人理她。
听不到任何动静。
她没再喊,只是站在阳台上吹了好一会儿晚风,一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去,她仍倚着栏杆站着。
隔壁的阳台门缓缓打开,先出现在她视野中的是明笑苍白的手。
病态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