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幸好幸好。
她忽然又悲从中来,觉得自己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某方面。
在浴室里拾掇了好一会儿,景辞在镜子前演示了好几遍一会儿见到程易后该说什么话。
“早啊...不对,晚啊。”嘴角带着标准的微笑。
不行,太虚假了。
“程哥...不行...不能这么喊。”
“程易...”景辞看着镜子里一脸期待的自己,问了自己一个问题,“然后呢?”
“好复杂,我要怎么说?”
“咳咳,程易?”
不行,这么喊太娇滴滴了。
“程易。”
还是不行。
“程易、”特意咬重了后面的四声字,景辞的嘴角还是有些扬起来。
她忽然发觉自己念他的名字的时候,嘴角会扬起来,好像在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