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你好点没有?”江宴看他脸色似乎缓过来了一些。
“嗯。”
程易懒得说话,稍微合上眼睛,但是抱她抱得更紧。
耳边似乎有子弹飞驰而过,划破长空,留下响声。
“程易,你能不能放开我?”
景辞被勒的难受,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就像是溺在水里还找不到上浮的机会那样,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消耗着,自己却无能为力。
程易没回答她,但是锢着她的手松了一些。
好不容易有了个喘气的机会,耳麦里又传来了致命问题,“听辞,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景辞无语地回答,“都快被勒死了,还不让心跳快一点了?”
老板的车从狙击道侧面来到他们旁边,他弓着腰朝景辞这边走过来。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程易在这儿干嘛呢?
“程易!”许肖恩半蹲在距离他们还有五步距离的位置冷声喊程易。
程易没有回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地上被江宴摆出图案的石子,分辨那是个什么字。
明明看着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个什么字,是什么意思。
“程易!你丫的你干嘛呢?”许肖恩直接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景辞这才刚喘了一口气,“舅舅,让他松开。”
“程易!”
“舅舅?”程易怀疑地看向许肖恩,抱着景辞的手缓缓松开,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哑着嗓子问她,“谁是你舅舅?”